我坐在 Dick 办公室角落的小工作台上，校对我们用于第二季度促销的直邮材料。很多人会觉得销售人员校对营销材料很不寻常。但是，我曾经挽救了电台一个令人尴尬的拼写错误——想想一个与 heart 押韵但应该拼写得很快的词。所以，现在我是所有公共文件的非正式校对员。
据。这让他很不开心。
迪克突然从销售报告中抬起头来，这时一个影子突然从他门口闪过。
“切尔西，是你吗？”迪克在阴影后喊道。
作为回应，切尔西关上了门。我起身离开，因为我不想打扰他们，但迪克用左手低垂在桌子上，手掌向下，示意我呆在原地。从我坐的地方，我看不到切尔西，我知道她也看不到我。这要么是一场非常简短的谈话，要么是迪克想让我听到的话。结果，后者正在发挥作用，我又一次从迪克·哈洛那里学到了销售课。
“切尔西，媒体丑闻进展如何？”迪克用他最喜欢的绰号问道，这是他对我们镇上最大的广告公司起的绰号。在过去几周经历了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之后，迪克一直在寻找好消息。但他没有得到。
“不太好。他们决定和福克斯合作，而不是我们。”切尔西轻声回答道。
“他们为什么选择福克斯？”迪克尖锐地问道。
“好吧，他们提供了更好的促销活动，但仍然达到了每点的成本。”
“他们怎么会提供更好的晋升机会？我们不是提供晋升机会了吗？”迪克很生气，他没能很好地掩饰这一点。
“是的，我们提供了促销活动。我也觉得这个促销活动很不错。我们选择了该机构在空余房源清单上建议的其中一项促销活动。”
“等一下，”迪克双手举在身前，手臂弯曲成 90 度，仿佛要防止重物压垮他。“这个买家不是你认识的人吗？”
“是的，所以我才这么惊讶。这个周末我刚去过她家，她没说我们有麻烦。”
“你提起过这件事吗？”迪克想知道。
“不，我认为在晚宴上试图达成交易并不合适。”
“好吧，我明白了，”迪克不耐烦地说，“但是，当她决定欺骗朋友时，她似乎并不那么关心社交礼仪。”
“我想那是真的，”切尔西沮丧地说。“无论如何，福克斯提出了一个让经纪公司大吃一惊的想法，而我们，或者说是我，却没有，这是决定性因素。”